噜得只剩下一地黑灰。 看着死偷偷的夜叉,我长长舒了一口气,捂着受伤的老腰慢慢坐了下来。 “长乐!”黄哥跑过来紧张地喊道,眼睛紧盯着我还在呼呼冒血的腰。 我咧嘴一笑说:“没事,都是皮肉伤,得亏肌肉强化过,换成普通人,这一叉子非给扎透了不可。” 常言道这时也颠颠跑了过来,皱着眉看着我问:“你没事吧?” “你又欠我一次,真不知道薇姨是咋想的,她对你的信心真的是太盲目了!明明在其他事情上都非常严谨的,事情一跟你有关,她立刻就犯糊涂。”我没好气地说。 “喂!你可以骂我爹,但别在背后说我妈坏话!” “呵呵。”我尬笑一声,懒得理这个偏心眼子的纨绔公子,只管半躺在地上专心用水禅控制伤口。 “话说回...